轻轻摇头,唤道。“仲升,你贾叔叔这过两天才到,你现在舞棒作甚。不如去做功课。”
“哎!阿爹,您出关了呀。我这不是合计拜贾叔叔为师么,总得耍的有模有样才行呢。”
停下手里的动作,把棒子往边上一丢。
砰!一块青砖就被砸坏。吐了吐舌头,想到,完了,又要挨骂了。
嗯?怎么没人说话呢?
回头望去,就见阿爹站在台阶上,目光凝滞的望着前方,似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阿爹!阿爹!是那砖不结实,不怨我。您怎么了?”
就听班彪说道:“好啊,好啊,好一个今朝把示君,好一个谁有不平事。”
“这才是任侠,这才是持节啊。仲升我问你,对面院落是什么时候住人的?”
原来是他看到商文渊额上的诗句,忽觉醍醐灌顶。
怎能轻仁义而羞贫穷?怎能贱守节而贵俗功?
这史记虽善序事理,辩而不华,质而不野,但是还是有需要改进之处。
心结打开,感觉心下十分轻松。
“大概十天之前吧,就一位公子,一位老仆。”班超答道。
正欲再问,一阵嘈杂从东边传来。
不多时,就见数十名学生打扮的人从巷口乱哄哄的过来。
有人骑马,有人徒步,也有人命家仆捧着大大小小的盒子。
今天来拜访的也太多了,平时都是三三两两,或评书论史,或登门请教。
班彪在为人随和这一点上做的非常好,也乐意跟这些学生聊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