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宾客们都吃的差不多散了,元兰也醉的差不多了。打了个酒嗝,元兰摇摇晃晃的扶着元蓉在门口送人,脸上酡红都透过妆粉显了出来。
眼神湿润迷蒙,唇上的口脂全被舔了下去,换而之是粉嫩晶莹的嘴唇,白言的喉结又动了几下,眼神愈深。
元蓉和娟婶还有店里的伙计正在收拾东西,元兰晃晃悠悠走了两下,一把扶住白言,“唉, 这怎么有根柱子?”
元兰抱着柱子上下摸了摸,发现这根柱子有点短,自己居然可以摸到头。又蹭了蹭,元兰还发现这个柱子有点软,一点都不硬。
白言喉咙哽咽,一把握住元兰的手,将人带进房。元兰晕头转向的,大叫,“柱子成精了了,柱子居然抓人,柱子要吃人啊!”
元兰站不稳,几个整个身子都趴在白言身上。白言踉跄几步,被元兰押的倒在床上,元兰毫无顾忌的趴在白言的胸膛。
“柱子……柱子变成床了,还挺舒服……”
白言身体僵硬,伸手虚搂住元兰的肩膀,连碰都不敢碰一下。喉结滚动,白言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,滚烫的吓人,手最终慢慢放下,扶着元兰躺下。
“你醉了。”
元兰哼哼两声,一把抓住白言衣襟,死死瞪着他,“我认出你来了,你不是柱子。你是阿言对不对,阿言!”
元兰傻呵呵笑了两下,直勾勾的盯着白言,“你今天穿这身衣服,真好看。”